李青轻叹:“细想想,我都不知在忙些什么。”
说话间,与王守仁碰杯,饮罢,才又继续道,“你的事其实我早听说了,朝廷不启用你是杨廷和搞得鬼。”
“能猜的到是他。”王守仁不以为意,“其实这样也挺好。”
“是,我也这么觉得,故才没有从中运作。”李青颔首,“做了那么多年的钦差,奔波劳累了那么久,是该歇歇,我想,你也更喜欢如今这样的生活吧?”
“确是如此。”王守仁含笑道,“知我者,先生也。”
李青不禁莞尔,吃了两口菜,又饮了一杯酒,这才道:“我这次来,可得多叨扰你一段时间。”
“那好啊!”王守仁神情愉悦,“只要先生有暇,多久都可以。”
“嗯。”李青拿过酒壶,给自己斟酒,又为王守仁斟酒,举杯道,“这一杯,是我迟来的赔罪。”
“言重了。”王守仁举杯相碰。
常言说,酒逢知己千杯少。
何况,二人不仅是至交,又多年不见,这酒喝起来,自然是没够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