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也是阔过啊!”朱厚熜乐道,“人家是张仙人的嫡传弟子,不比那不知传了多少代的天师强?”
黄锦闷闷道:“奴婢不忍惹皇上生气,可奴婢瞧得出,他对您……并不上心。”
朱厚熜笑意一僵,继而长长一叹,却没有反驳。
许久,找补道:“或许,他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吧,毕竟……高人嘛,能力越大,脾气越大,可以理解。”
想想太祖实录、太祖起居录、大明轶闻录中太祖提剑砍人的桥段,朱厚熜心中的郁闷减轻许多。
连太祖都受过他的气……没啥大不了的!
“好了,朕知道你是好心,怕朕被其坑骗,怕朕吃亏,不过……”朱厚熜温和道,“你能想到的事,朕早就想到了,你想不到的事,朕也想到了。莫杞人忧天。”
黄锦默默点头。
“说说正事吧。”朱厚熜伸了个懒腰,“这段时间,文华门内情况如何?”
黄锦正经起来,道:“总体来说还挺正常的,就是张首辅……不太好过,除了桂大学士一如既往,其他几位……却是连表面功夫也懒得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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