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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嵩出了皇宫,便去国子监请了半日假,以便专心致志的写自辩疏。
今日之事,算是不幸中的万幸,至少,自己这一家不用再千里迢迢的返回金陵了。
严家本就不富裕,这些年严嵩也没个正经官职,小小翰林不说,还是南直隶的翰林,哪有什么油水可言?
也就靠着官方背书私下去富人家中做家教,以及微薄的俸禄,才能在勉强维持家中开销之余,孝敬一下家中长辈……
这再折腾回金陵,怕是再难有出头之日。
一路上,严嵩都在庆幸,同时,也在琢磨该如何自辩,他隐约意识到,这次事件兴许……非祸是福。
哪知刚推门进家,就见到了媳妇打儿子。
一个撒丫子跑,一个在后面追,几只老母鸡扑腾着翅膀,弄得一地鸡毛。
正在思考如何自辩的严嵩看到这一幕,不由得心疼起来,这一搞,几只母鸡少说三天下不了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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