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炳几步上前,弯腰拾起,团成团塞进怀中,准备一会儿销毁。
“皇上,还需继续监视吗?”
朱厚熜摆了摆手。
陆炳拱手,眼观鼻,鼻观心。
朱厚熜突然道:“用不多久,朝廷会有新动作,比如……武学院、武举,你有个准备。”
陆炳怔了怔,恭声道:“臣明白。”
“真明白了?”朱厚熜打趣,在这个发小面前,他情绪比较丰富,完全不似平常的喜怒无形于色。
陆炳拱手道:“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,臣必给皇上,也是给自己,考一个武状元出来。”
“哈哈……男儿就当如此!”朱厚熜开怀大笑,笑罢,难得露出真情,“也不用时时这般,没外臣在的时候,放轻松些,无妨的。”
人非草木,哪能没有丁点人情?
少年丧父,除母亲、姐妹外,朱厚熜就两个玩伴,一个黄锦,再一个便是陆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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