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再次心平气和,至少看起来如此。
朱厚熜:“朕想要什么,先生当也知道吧?”
“还请皇上明言!”
“……朕想与先生学习……”朱厚熜哼哧半晌,道,“学那经天纬地之学。”
“这个啊……”李青恍然,又讶然,“皇上何以知晓我就有那经天纬地之才呢?”
朱厚熜淡然一笑:“朕自有朕的门道,先生固然厉害,可朕也有手段。”
“好吧!”李青不细问,笑笑道,“诚意是相互的,如我方才所言,那需要……另外的诚意。”
朱厚熜神色僵硬下来,道:“方才是朕的底线,其他什么都好说,唯独这件事……不行!”
“如果事实证明可行呢?”
“根本不可能!”朱厚熜断然道,“能力越大,欲望越大,欲望越大,越不安于现状,其结果必然是颠覆的!”
李青微微一笑,道:“当初太宗六下西洋、开海通商之时,何尝不是一种颠覆,可百余年下来,结果又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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