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不是呢,有时候朕都好气。”朱厚熜笑着说,“可他确是位经天纬地的全才,对于人才当多些耐心、多些宽容不是?”
黄锦不明白经天纬地在哪里,却也不想让主子处于两难,便默默承受了这份委屈,叹道:
“皇上,他这么一搞,群臣怕是又要跟您闹腾了。”
“哦?为何啊?”朱厚熜轻笑问。
黄锦:“现在我大明朝最牛的是内阁大学士,六部九卿也与之形如一体,得罪了内阁大学士,无异于得罪了整个文官团体。”
“嗯嗯,不错不错。”朱厚熜频频点头,“分析的很有道理,有长进。”
黄锦本能咧嘴,却又止住,皱着粗短眉毛,“那这可咋办啊?”
“哈哈……不办!”朱厚熜大笑道,“你能看到这第一层,就已难能可贵,嗯,真是成长了呢。”
“还有……第二层?”
“当然!”朱厚熜指了指面前椅子。
黄锦上前几步,道:“奴婢站着听就成,皇上您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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