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缓缓直起腰,颔首道:“只此一次!”
朱载壡知道定然与他有关,想问,却不敢、也没脸问,只得在心中胡乱猜想。
朱厚熜又看了眼儿子,朝李青道:“先生,出去走走吧?”
李青起身往外走。
朱载壡刚欲有所动作,便换来父皇一句“躺着”,只得放弃。
东宫不算很大,不过该有的建筑一样不落,亭、台、楼、阁,样样不缺。
两人走了一阵儿,便被上前行礼的奴婢搅得没了兴致,索性登台。
“太子之下,当属裕王、景王,这两个儿子,你更看好谁?”李青问。
朱厚熜苦叹道:“没一个能让我满意的,只怕也难令你满意。”
李青默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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