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嘉靖三十一年的冬日大雪下来,一些个州县或大或小灾情递送进京,君臣的注意力便都聚集在赈灾、以及由此展开的政治政策上面。
太子的东宫冷冷清清,詹士府的讲学也停了,短短一个月的功夫,太子就从炙手可热,改为无人问津。
世态炎凉,不过如此。
东宫。
李青:“后悔不?”
朱载壡微微摇头,轻声问:“父皇那边……同意我去就藩吗?”
“就藩?”
李青笑了,“你不死,后继之君如何放心呢?”
朱载壡面色一变,沉默下来。
“从你放弃太子之位的那一刻起,你就没有任何价值了,且还是个祸害,至少在你的弟弟眼中,是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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