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吁了口气,给了朱载坖充足的台阶,道:“太子如此,谁也不愿看到,裕王殿下莫过于忧心,总归是性命无恙,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”
“唉……”朱载坖重重一叹,缓缓点头。
接着,小太监端着茶盘进来,先给裕王,再给李青,然后才是张居正、高拱。
朱载坖吸了口气,轻笑道:“父皇对永青侯最是倚重,想来在宫里什么好茶都喝过了,也不知喝不喝得惯。”
李青端起茶杯浅啜一口,颔首道:“尚可。”
其实味道都一样,可话却不能这么说,否则,难免惹人遐想。
茶是极品贡茶,李青却没了品茗的兴致。
只浅聊一刻钟,说了些无足轻重的场面话,李青便起身告辞。
见茶未凉透,李青便要走,朱载坖不由患得患失起来,忙找了个由头挽留道:“本王作了首诗,想请永青侯评鉴一二。”
李青笑道:“我这人最不擅长的就是作诗了,我连个功名都没有,哪里的懂得文学品鉴?张府丞,高翰林,哪个都比我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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