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拱缓缓叹了口气,苦笑道:“张府丞言之有理,上位者当有容人之量,是下官胸襟狭窄了。”
言罢,给裕王递了个眼神。
朱载坖愣了愣,随即笑道:“父皇对永青侯宽爱有加,本王岂可小气了……永青侯工于谋国,耗费了所有心力,本王岂好为难?”
高拱张了张嘴,想提醒说:不是让你恭维永青侯,是让你明白张居正身后的徐阶,站队咱们了。让你表示一下。
思及青少年人的自尊心,高拱终是没说出来,只是顺着恭维了两句,然后向张居正投以一个善意的眼神,以作承情。
张居正目的达到,又说了些场面话,便也提出告辞。
朱载坖倒是一点也不留恋,只是轻轻颔首,还是在高拱的暗暗提醒下,这才起身相送……
李青去了裕王府,自也要来景王府。
不然,那群老狐狸指定浮想联翩,继而加速站队,致使坏了朱厚熜的布局。
不料在裕王府门前的遭遇,又上演了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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