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参见父皇,父皇万福金安。”朱载圳头磕的极响。
“平身吧。”朱厚熜放下奏疏,淡淡道,“来宫何事啊?”
朱载圳瞧了眼黄锦。
黄锦挠挠头,行了一礼,“奴婢告退。”
朱厚熜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道:“什么事这般神神秘秘?”
“儿臣……”朱载圳鼓足勇气道,“皇兄如此,儿臣……儿臣万分悲痛,然……儿臣斗胆,请父皇……早立皇储!”
朱厚熜都惊呆了。
半晌,皮笑肉不笑的玩味道:“怎么,你想毛遂自荐?”
“儿臣……儿臣……”朱载圳并没有他自以为的有种,结巴几声,讪然道,“谁做太子,父皇说了才算,儿臣……也就一说。”
到了最后一句,几乎低不可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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