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载圳牵起的面部线条顿时僵住,还保持着笑,笑意却是消弭殆尽。
“儿臣,儿臣……”
朱载圳磕磕巴巴的说,“儿臣见父皇开心,儿臣便也开心。”
“朕开心?”
朱厚熜又笑了。
朱载圳也跟着‘呵呵’起来,然,同样的悲剧再次上演。
“你又笑什么?”
“???”
朱载圳人都麻了。
“朕问你呢?答话!”
朱载圳一个哆嗦,接着,做了个深呼吸,一咬牙,道:“儿臣只是想为父皇分忧,想让父皇能多笑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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