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脚步声临近,高拱回过神,呼了口气,正了正衣襟,换上平静之色。
“张府丞。”高拱作了个揖。
张居正微微颔首,却是没有还礼。
高拱不由面色难看起来。
高拱脾气不好,却也不至于为了这个就生气,他是因为张居正此举隐藏的深意而苦恼。
朱载坖显然没这份眼力,亦或说,没这个政治嗅觉,还在热情好客。
“来人,上茶,上好茶。”朱载坖亲热道,“张府丞快请坐。”
“王爷客气了。”张居正一礼,却没落座,从怀中取出一本书籍,双手奉上,“这是内阁徐大学士珍藏的孤本,还请王爷笑纳!”
朱载坖怔了怔,随即心头狂喜,忙从腰间取下一块玉牌,道:
“怎能平白让徐大学士割爱,这块玉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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