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载坖似是想到了什么,道,“是不是因为永青侯?”
“绝对不是!”高拱断然道,“永青侯对皇储没兴趣,这样的人也不屑于说谎,而且,徐大学士会怕永青侯,却不会唯他马首是瞻。”
“这么说……是父皇?”
高拱默了下,微微点头。
朱载坖一下子像是抽走了精气神,整个人都颓了,惨然道:“父皇到底偏爱景王。”
高拱也是面色颓然,上午还觉‘优势在我’的他,此刻,却是灰心不已。
就好似落入枯井之人,眼瞅着都快爬到井口了,又被人一脚给踹了下来……
再见裕王一脸心灰意冷,高拱更是苦楚,可也只能不顾自身‘伤口’,为裕王‘包扎’。
“乾坤未定,殿下岂可自暴自弃?如此江山,岂能辜负?”
“我……”朱载坖微微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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