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况可不是你说的那样。”
李青放下茶杯,惊诧道:“又昏过去了?不应该啊……”
“人倒是没昏过去,不过……脑子糊涂了,连我都不认得了。”朱厚熜面色铁青的说。
“哦?我去看看……”
再进内殿,果如朱厚熜说的一般。
年轻太子朱载壡面色呆滞,双眼空洞无神,谁说话,他就盯着谁看,也不吭声,对他说的多了,就笑一下。
就跟个二傻子似的。
“怎么办,这下怎么办……”朱厚熜来回踱着步,心急如焚。
李青蹙眉沉思片刻,道:“这样吧,晚上我就住在这里,好好找一找病因,也好对症下药。”
朱厚熜不疑有他,点头道:“那就有劳先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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