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如此,那就换人!”李青说,“总不能因噎废食吧?”
“立嫡立长,这是皇明祖训,且从长远来看,也不能立贤啊。”朱厚熜叹道,“口子一开,未来欲立从龙之功的人,必将前赴后继,弊端太大了,这种级别的贪欲,你也无法左右。”
李青无奈道:“这我当然知道,可总不能赶鸭子上架吧?再说,就他现在的心病……用强的话,只怕会走在你前头。”
朱厚熜一怔,继而默然。
好一会儿,问:“如何将戏做足呢?总不能真让他疯掉吧?”
“为何不呢?”
“那是我儿子!”朱厚熜沉声说。
李青笑了笑,却无怒意,只是道:“这会儿总算像个人了,以前的你,活脱脱就是个权力机器。”
朱厚熜微微放松,苦笑道:“先生就别取笑我了,当务之急,是想办法让影响降到最低。”
“公开病情!”李青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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