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白圭?朱载坖明显一愣。
高拱也面露诧异,可很快就想通了这背后的深意,拱手一揖,道:“太子千金之躯,还请侯爷仔细一些才好。”
说完场面话,径直走了出去。
军师一走,朱载坖自也待不下去了,他本也不想再待下去,都准备回家了,不过李青的那句‘暂且’,又让他不好意思立刻走。
张居正跟在后面,临出门前,悄然回头向李青递了个感激的眼神。
李青视若无睹,打发奴婢离开,又将殿门关上,这才上前,在床边坐下。
朱载壡长舒一口气,整个人都松弛下来。
“永青侯,本宫究竟何去何从啊?”
“怎么,装不下去了?”
朱载壡苦涩道:“装一日不难,装十日也不难,可装一辈子……我没有信心。”
顿了顿,“我真就不能……就藩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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