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太子放弃继承权,父子的关系就大幅度缓和了,朱厚熜可以不再是皇帝,只是父亲,朱载壡也可以不再是太子,只是儿子,如此情况之下,自然是父慈子孝……
东宫高台。
李青余光瞧见朱厚熜缓步走上来,打趣道:“以前也不见你这般,如今倒是成了慈父。”
朱厚熜苦笑道:“可能真是快要失去的时候,才会懂得珍惜吧。”
“只是换一个地方生活,又不是没了,怎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?”
“我可没你自由,我去趟江南,太费劲儿了。”朱厚熜轻叹道,“我早就不年轻了,我还在一点点变老……”
“不知不觉都嘉靖三十二年了,某些时候,某个瞬间,我还觉得自己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,可一照镜子……唉,原形毕露啊!”
李青多少有些心虚,也不接话茬,省得朱厚熜使性子。
朱厚熜失落了一会儿,突然说道:“科举改动的差事,李本主动接下了。”
“嗯,我知道,之前一群人去连家屯儿,李本临走时与我说了,条件是未来修嘉靖一朝的实录,对他稍稍润色一下,我同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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