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大猷不解道:“吐鲁番识时务,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……你还是继续傻乐吧。”胡宗宪没好气道,“之所以顺利,不是事情本身简单,而是永青侯处事方法太过玄妙,以致于让你觉得这是理所应当,其实,这太不理所应当了,来之前,你想过不费一兵一卒,还在一片欢乐中完成差事吗?”
“呃……好像是这样。”俞大猷挠挠头,看向李青,“闲着也是闲着,侯爷你就给指点指点呗,为啥就这么容易呢?”
李青好笑道:“其实没你们想的那么玄乎,大道至简,我真没使什么心计。”
俞大猷恍然,做了个挥拳的动作,朝胡宗宪道:“就像我挥出这一拳,看起来没啥玄妙,其实,换谁挨上也得趴下,这就是大道至简!”
胡宗宪:“……”
你能不能少说两句,没看到我在偷师吗,你个没脑子的……胡宗宪瞪了俞大猷一眼,接着,看向李青,拱手道:
“永青侯可愿教我?”
李青沉吟了下,道:“俞将军说的不错,但太过含糊了,那我具体说说?”
“哎,好。”胡宗宪仔细聆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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