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参见吾皇万岁。”兄弟恭敬行礼。
“平身吧。”朱厚熜端御案上的茶杯,低头小口抿着茶,“你兄弟二人今日联袂而来,所为何事?”
两人谢恩起身,裕王朱载坖恭声道:“回父皇,儿臣听说太子殿下病情加重,忧心的紧,便想来看望一下皇兄,路上正巧遇上载圳,便一起了。”
“儿臣也是。”景王朱载圳附和说。
“消息还都挺灵通……”朱厚熜给了记不轻不重的敲打,指了指内里的龙床,伤感又欣慰的说,“你们大哥还在昏迷,动静小点儿。”
兄弟俩恭敬称是,向内里走去。
一人一边拉开床幔,只见太子大哥双目紧闭,眼窝乌青,面色苍白的吓人,嘴唇表皮都龟裂了。
甚至不仔细瞧,都瞧不见绒被起伏!
显然,太子大哥这次是真的危险了,都不是痴傻的问题了,怕是连命都难保!
二人心头狂震。
朱载圳本能地抬起手,伸出食指在朱载壡鼻尖探了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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