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载壡尴尬得直挠头,讪讪道:“其实,这都是我爹……非我本意。”
“既如此,那就算了。”
“啊?不是……”朱载壡急了,“朱伯,您是不知道,要是我娶不到永青侯家的姑娘,我爹跑来金陵也得把我腿打断!”
“这你都信?”朱厚照好笑道,“又是西域,又是漠北,马上还要改动科举制度……他哪有闲心情管你这破事儿?”
“这您都知道?”朱载壡都惊呆了。
“要不我是你大爷呢?”
“……”朱载壡震惊之余,也满心无语,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,才平复下心情,认真说道,
“从小到大,我从没让父亲省心过,以前是,现在更是……父亲就这么一件事交代,且还是为了我好,我不想,也不能辜负他的期望。”
朱厚照好奇问:“你爹让你娶哪个?”
“呃……这个父亲也没说,朝廷对李家的监管几乎为零,除了家主及核心人员之外,其余人,父亲他也不知情,就说……就说让我娶永青侯李信的孙女。”朱载壡不好意思的说。
“李信嫡孙女……”朱厚照皱了皱眉,总觉得好像有点不对,细一思量,总算是想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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