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时珍刚欲再说,就说不了话了。
这一次,不是李青剥夺人说话的能力,而是李时珍一张嘴,风就呼呼往他嘴里灌,根本说不了话。
骤然的加速,让李时珍短暂的大脑空白,等他稍微适应之后,便见周围景物风云变幻,都在争前恐后地飞速倒退……
李时珍眼晕的厉害,看什么都是花的,想说话又说不了,甭提多难受了。
“特殊情况,你忍一忍。”李青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“实在难捱,就闭上眼,趴在我背上,这样会好一些。”
李时珍有口难言,只得照做。
可令他没想到的是,这一忍就是七八个时辰,李青再停下时,已是第二日的清晨。
当晨曦洒在李时珍脸上时,他有种‘又活了’的感觉。
哪怕什么也不做,一个姿势保持这么久,也属实难顶,何况如此高强度的赶路,仅是颠簸,都把李时珍颠散架了。
一夜下来,几乎都没睡。
极端难受之余,李时珍也不禁满心震悚,医学世家出身的他很清楚,人根本做不到这种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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