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朱厚照来京师,黄锦也知道威武楼朱寿的事,说道:“肯定是李青的交代,不然,他才没这么好心呢,说起来,还是李青在照拂!”
朱厚熜斜睨了他一眼,哼哼道:“难说!”
黄锦不认同,却也不好抬杠,只干笑笑,转而问:“李青还在金陵吗?”
“貌似不在。”陆炳微微摇头,惭愧道,“就我一个人,也不好主动暴露身份,能查到的信息实在有限。”
“挺好了。”朱厚熜轻轻摆手,“他在不在金陵,有何打紧,不在京师,跟不在大明一个样儿。”
陆炳、黄锦讪然称是,一起长大的他们,都知道皇上这是使性子呢。
朱厚熜端起黄锦又斟上的酒,浅啜一口,问道:“建的什么作坊?”
“刊印作坊。”
“那挺好……”朱厚熜露出老父亲一般的微笑,轻轻道,“这也是在支持普及教育事业的方式之一,挺好,总算有了些大人模样了……”
仰脖饮下剩余酒水,朱厚熜刚才的苦闷心情一扫而空,又问:“他与李家的关系如何?”
“这个……”陆炳悻悻道,“皇上交代过,不要让太子知晓臣的存在,臣……也知之不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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