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轻轻摇头:“其实,也没什么特别需要我操劳的地方,至少眼下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好玩儿,敞开了玩儿了。”朱佑材啧啧道,“我就是玩不动了,不然,我才不在这儿赏雪呢,床榻上的女人,草场上的战马……一个赛一个的好玩儿啊。”
李青哭笑不得,玩味道:“你这话……有歧义啊。”
朱佑材:-_-||
“其实,一些个低级趣味挺好的。”朱佑材认真道,“你只是心老,人又不老,不过是想不想的问题,我看你就是包袱太重了,什么锦衣卫,永青侯,大学士,尚书,监军,长生者……丢掉这些个标签儿,你会很轻松。”
李青白眼道:“咋还变本加厉了呢?我看你才该丢掉‘不卑不亢’的标签,越来越放肆了,你高祖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!”
“……瞧吧,我就说你包袱太重了。”朱佑材无奈道,“你一直强调这些,你一直走不出来。”
李青默了下,轻轻说道:“不能走出来,走出来,那些人、那些事就真死了,要好好记着……我记着,就都活着,我来过,他们都活过……”
朱佑材怔然良久,叹道:“值得吗?”
“这是件很主观的事,我觉得值得,它就值得。”李青微眯着眼睛,嘴角带笑,如刚饮了陈年老酿,满脸陶醉。
“你不是我,自然不知我之所想、我之心境,于我来说从不是折磨,它弥足珍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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