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皱眉道,“做生意,你比朕在行,不过国家大事上,你认知还是太浅了,你根本不知道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。”
李雪儿也不辩驳,只是道:“皇上,走私不被朝廷允许,可走私被杜绝了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朱厚熜终于有些恼了,“怎么?你这是在威胁朕?”
“不敢,也不会,更没想着损公肥私。”李雪儿问道,“纵观李家百余年来的发展,几时不为朝廷考虑了?几时损害朝廷利益了?肥料、蒸汽船、冶铁……”
朱厚熜火气缓缓消弭,随即又觉有些过激,于是打个哈哈一语带过,只是道:
“李小姐这做多海外的法子,实在不是步好棋。”
“皇上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,我是说,不管你怎么想,朝廷怎么做,包括他,都阻挡不了这个事实。”李雪儿说,“这是必然会发生的,就像走私,面对严苛的律法,为何还会有人铤而走险?”
朱厚熜面色阴郁,却又无言辩驳。
却听李雪儿又说:“一件事不合法之前,税都不用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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