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张居正惊愕,“您刚还不是说储君之争即将开启吗?”
“不过是一场戏罢了,走个过场而已。”徐阶轻笑道,“事实上,从为师站队裕王,严嵩站队景王时,储君之位就定下了。”
“啊?这……”张居正头一次觉得脑子不够用,不禁问,“储君是谁啊?”
“裕王!”
徐阶道,“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,严嵩老了,为师我还能干几年,所以啊,皇上让我站队裕王时,答案就出来了,只是当时皇上并不想过早立储,不过……”
“?”
徐阶沉吟道:“现在皇上貌似……真的疲倦了。”
走出徐府,张居正轻轻呼出一口酒气,暗暗苦笑:
“徐师啊徐师,你根本不明白,高拱和裕王之间的关系到底有多亲近,绝不是下放地方就能万事大吉的,抱歉了徐师,这次,我不能按照你的意思行事,你是为了我好,可我……也是为了自己好啊。没有真正登顶之前,我必须要谨慎、谨慎、再谨慎。”
裕王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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