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。”
黄锦悄然松了口气,俯身一礼,“奴婢告退。”
朱载坖立在宫檐下,瞧着太阳折射下更显恢弘的殿宇,想象着数十年前,比他还年少的父皇伫立在里,穿着那件大了好几号,却被杨廷和美其名曰“此陛下垂衣裳而天下治”的龙袍,看着登记诏书上大臣拟定的《绍治》年号……
又是何等心情?
肩膀瘦削的父皇,勇敢的说了“不”,改《绍治》为《嘉靖》,驳了一众大臣面子,接着又为生母驳了张太后面子……
而今……
想来父皇当时穿的那件大了几号的龙袍,他能完全‘撑’的起来了吧?
可明明更宽阔、更厚实的肩膀,却比不过那瘦削的肩膀……
朱载坖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儿。
自卑?自责?自惭形秽?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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