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太岳有何高见?”
“简单,效仿皇上。”
高拱呆了呆,继而哑然失笑,大点其头:“这法子无赖了些,可却能起到奇效,毕竟……就连徐大学士也是如此。”
“徐大学士可以拿臣子之道搪塞,太子不仅能拿臣子之道做挡箭牌,还有孝道。”张居正说道,“太过宅心仁厚,吃亏的只能是自己,拿永青侯来说,他什么时候照顾过诸多大员的心情?相反,大多时候,永青侯都是让这些大人物不痛快,这些人奈何他了吗?”
“可是太子……”
“永青侯能如此,太子更能如此。”张居正正色道,“永青侯的权重是非常大,可明面上还是臣,太子是什么?是储君,是君,何以不能?”
高拱默然。
张居正说道:“这根本不是鱼和熊掌的问题,政治投资如何更改?主动权从来都在太子手上,而且,皇上喜欢的是敢于跟臣下说不的储君,而不是臣下以求助,就颠颠儿地去为其说话的太子!”
高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重重磕在桌面上,长叹道:
“还是太岳一针见血,这些时日来,我和太子殿下都努力错了方向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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