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辱,自卑,愤怒……
末了,化作深深的无力感。
“我今日与肃卿兄说这些,可不是诚心看肃卿兄笑话,不然,我什么都不说,才是最优选择。这番话我本就不该说,说出来既犯忌讳,也是对徐大学士的不敬,毕竟,徐大学士也要照顾清流大员的利益。”
张居正说道,“徐大学士不会针对你,可也不会为了你……还请你理解。”
高拱苦涩点头。
“愚弟有两个建议,肃卿兄可愿听上一听?”
高拱收拾了下情绪,微微点头。
“一,投靠徐大学士,肃卿兄如若愿意,愚弟可牵线搭桥。”
闻言,高拱不禁迟疑,看向张居正的目光有了丝警惕。
“第二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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