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高拱满心汗颜,无地自容。
高拱站起身,深深一揖:“路遥知马力,日久见人心。太岳早已敞开心扉,奈何愚兄眼拙,一直未曾发现,时至今时今日,方才明白……”
张居正忙也起身还礼,轻声道:
“肃卿兄言重了,如此大明,如此社稷,非德才兼备之人不可,愚弟样样不如肃卿兄,怎好为一己之私,不顾社稷万民?”
高拱嘴唇吸合,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张居正认真说道:“肃卿兄可将这些和盘托出,好让殿下安下心,也好让殿下没有顾虑,不过还请务必保密,除殿下外,再不能有任何一人知道了,要好生叮嘱好殿下。”
“太岳放心,你顶着这么大压力与我说这些,我自不会让你难做。”高拱吸了吸鼻子,道,“等殿下回来,咱们一起说。”
张居正摇头拒绝。
见高拱还欲坚持,张居正含笑道:“君子成人之美,肃卿兄就让我做一回君子吧。”
不待高拱说话,张居正一拱手,“告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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