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争,其实也没什么好争的,不过是一场戏罢了,走个过场而已。
只有景王当真了。
还妄想搏一搏。
奈何,严嵩的离去,让他再没丁点市场,别说尚书侍郎,就连一个员外郎,都对他敬而远之。
没人投资一个注定就藩的藩王。
现在不会,之后更不会,待其就藩藩地,真就是天涯路人了。
短短时日,景王朱载圳就从核心种子选手,沦为无人问津的‘破烂货’。
朱载圳心都碎了。
更让他寒心的事,父皇的脸比六月的天变得还快,再无当初的宠爱,只是准许他自己挑藩地。
朱载圳认清现实之后,挑了苏.州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