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照欣然颔首。
与小老弟说话,可比大侄子说话轻松省心太多太多了。
这要换成大侄子,没一壶茶,没办法结束话题。
除非以下命令的方式,只让其照做,不让其知所以然。
反观,跟小老弟都不用说太透,只需提供一个大致思路,后者不仅能明白他的意思,还能替他说出来用意。
有了堂兄提供的这个思路,朱厚熜对分割江南省更多了几分信心,轻笑道:
“这多出来的省以何命名,你可有高见?”
朱厚照沉吟了下,道:“徽州从商者多,分离出来之后,工商业或多或少会受一些影响,以徽命名,可以增强徽商的归属感,进而激发工商业一道的好胜心。此外,无论操作过程中再润物细无声,都难免会引起一些动荡,我以为可在徽前面加一个安字,如此既有安定之意,也能让安庆府有参与感。你觉得呢?”
朱厚熜由衷点头:“可。”
顿了下,“分出去的省有了新名字,剩下这个也要改改才好,纵观整个南直隶,苏州最为富庶,不若以苏之名,冠以江字,何如?”
“江苏?”朱厚照含笑颔首:“好听,好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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