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幽幽叹息:“唉,以前一直惦记着这个存钱罐,都惦记几十年了……如今李青真砸了,我这心里啊,反而没个着落,可能是这个最大的念想没了吧……”
闻言,朱载坖刚浮现的喜悦,敛去了大半,神情严肃起来,深以为然道:
“父皇的比喻很是恰当,诚然,这个存钱罐储存的财富足够丰厚,可大明要花钱的地方更多,且还有一屁股债,再加上永青侯那恐怖的花钱能力……之后,又该如何呢?”
朱厚熜默然半晌,长长一叹:“可能……只能寄期望于金融了。”
“金融?”朱载坖愕然,“金融是什么?”
“就是……”朱厚熜也搞不太懂,只好故作高深道,“说来无用,到时候你就知道了,你顾好眼前就成了,毕竟你能力有限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
朱载坖有点小难过,转而问道,“张居正要做的事太多了,要不要给他派个帮手?”
“不需要。”朱厚熜道,“级别不够帮不上忙,级别够了,又会掣肘他,也会打击他的积极性,再说,李青也还在金陵呢,张居正真要是玩不转,李青绝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“可是皇爷爷,李先生还要来京师,还要去关外啊。”朱翊钧立即提醒,生怕耽误了和李先生的约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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