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又郁闷了几天。
不过,极端郁闷之后,便也正常了。
其实,李青说的这些,他也隐隐明白,只是不够彻底,故才徘徊在得失之间,徒增内耗。
被李青一番说,悬着的心终于死了。
既然只能如此,不得不如此,那他也只能接受。
如此一来,反而轻松不少。
终于不用患得患失了。
朱厚熜想通了之后,整个人都换了一副姿态,还挺乐呵的,独对李青没个好脸色。
许是出于弥补,李青也惯着他。
虽说早期的朱厚熜很不讨喜,但平心而论,哪怕是早期的朱厚熜,也是个十分合格的皇帝。
说实话,皇帝这个职业着实不轻松,比朱厚照小了十六岁的朱厚熜,瞧着也不比朱厚照年轻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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