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故作不满,冷哼道:“不可推辞!”
“是,臣谢皇上隆恩。”李本双手接过,恭敬再拜……
待李本离去,朱厚熜淡然道:“可懂了?”
“儿臣懂了。”朱载坖心悦诚服,“这便是父皇说的在私欲上做文章。”
“嗯,还算孺子可教。”朱厚熜微微点头,忽然扬声道,“来人,着徐阶觐见。”
朱载坖愕然。
“父皇,此事一个李本还不够?”
“当然够了,召徐阶来是为另一件事。”
朱载坖微微点头,想问具体,又想到父皇的‘多看’、‘多听’、‘多学’,便忍住了。
父皇既然让他参与,就不会藏私,心浮气躁只会让父皇失望。
朱厚熜微不可察地露出一抹满意之色,转而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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