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阶起身谢坐,心情忐忑。
皇帝私下召见,大多没有好事,这几乎是个铁律。
果然,皇帝只一句话,便让徐阶大惊失色。
“江南之富冠绝天下,仅一个南直隶的赋税,便占我大明总赋税的三成,单论商税,更是一半不止,如此情况,徐卿可有良策?”
徐阶自然知道皇帝不是真的问他良策,只是试探他的态度。
徐阶硬着头皮道:“我大明两京一十三省,各省有各省的实情,江南之富非我大明一朝之国情,南直隶意义重大,亦是我朝太祖龙兴之地,昔年成祖迁都顺天,亦未曾削减南直隶,皇上……三思啊。”
要搁平时,徐阶绝不会,亦不敢如此说话,可此事牵扯太大了。
朱载坖十分惊愕。
既惊愕于父皇之语,又惊愕于徐阶之语。
虽然徐阶说十分委婉,很有分寸,可拒绝之意简直不要太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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