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,在听到户部上报的扶持西域所需款项时,你什么感觉?”
“儿臣感觉……比想象的要少,要少不少。”朱载坖神色讪讪,同时,也有些气郁。
朱厚熜淡然一笑,道:“如若我没说错的话,户部从没有主动跟你索要过银钞,都是你主动拨付的,对吧?”
朱载坖一怔,羞愧点头。
“我还活着呢,他们不敢光明正大的欺瞒,只能给你这样一种错觉,让你觉得要花很多钱,让你觉得户部没多少钱,可我若死了呢?”
“父皇……”
朱厚熜抬手按了下,道:“我当然知道之所以如此,是因为你有顾虑,不敢逾矩,不敢动用厂卫详查真伪,不敢清查国库。其实没必要,你是皇帝的儿子,大明的储君,未来的大明皇帝,都让你临朝了,你还怕什么?怕老子舍不得权柄?”
“儿臣……儿臣知罪。”
朱厚熜话锋一转,道:“这只是一方面原因,却不是全部,更主要的原因还是你太沉不住气了,君权、臣权,数千年来一直在拉锯,究其原因,还是你没顶住他们给你的压力。”
“父皇说的是,儿臣是……不够沉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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