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载坖摆摆手,“且退下吧。”
“是,臣告退。”
李成梁又磕了个头,满心激动的随小太监走了出去……
朱载坖这才开始说教儿子:“穷人有穷人的处事方法,你刚才那般可不是一个储君该有的素质,再者穷苦也是清廉的体现,不管怎么说,都不该被取笑。”
“父皇教训的是,儿臣谨记。”朱翊钧乖巧认错,随即试探着问,“父皇,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?”
朱载坖气笑道:“一挨训就转移话题,就你这态度……呵呵,朕要好好考虑一下,该不该你随永青侯去关外了。”
“父皇,是真的有点蹊跷呀。”小东西转头看向李青,“李先生,你也发现了对吧?”
李青不置可否,只是道:“你想说就说呗,干嘛非拽上我?”
“这不是父皇不给我说话的机会……咳咳,我这就说。”朱翊钧当即进入正题,道,“父皇,儿臣是觉着他不该这么穷,即便家风再如何清廉,也不至于穷困潦倒至此。”
朱载坖见李青神色淡然,似有赞同之意,不禁好奇道:
“何以见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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