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点点头,正色道:“现在还不是时候,总之,朝廷财政一定崩不了,这不是安慰之语,这是陈述事实!”
“……好吧,那先生不妨先说说。”朱载坖苦笑说,“常言道,不当家不知柴米贵,朕现在是越来越共情这句话了。”
李青问:“掠之于民,掠之于商,你以为哪个更好!”
朱载坖叹道:“掠之于民百姓会暴乱,掠之于商……也没可能心平气和。商、绅、官,这三个角色真要说,其实九成九都是一群人。”
“掠之于民百姓造反,掠之于商……”朱载坖苦笑道,“问题是进行不下去啊,无论朕,还是先生,都无法左右所有人的意志。”
李青颔首:“所以要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拿出财富。”
“具体怎么做?”
李青想了想,问:“信用与货币的关联你明白吗?”
“先生不妨直说。”
直说你就更听不懂了……李青整理了下措辞,道:“大明宝钞是纸做的,是人们相信它,它才是钱,重点不在宝钞,在信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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