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载坖思索了下,缓缓道:“农税+商税+织造局+龙江船厂……全部一起,大概一万万两上下。”
朱厚熜颓然道:“这也就是说,要不吃不喝两年才能还清了。”
“可事实上,从来都是大吃大喝。”朱载坖苦笑道,“官员、宗室的俸禄,募兵制度下的士卒军饷,水师军费,还有各地卫所……此外,天灾赈济,防洪堤坝,疏通河道等诸多基础建设,普及教育,融合漠北,扶持西域……”
朱载坖做了这么些年皇帝,说起财政开支,当真是如数家珍。
巴拉巴拉……
“别念了,快别念了……”
朱厚熜头疼的厉害,“你咋这么碎嘴子!?”
朱载坖满腹委屈,弱弱道:“不是您让说的吗?”
“你就直接说,今年的财政收入能不能覆盖财政开支?”
“不能!”朱载坖直截了当的说,“今年之后,财政赤字估计就两万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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