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然知道自己太过分了,可他也是身不由己。
好一会儿,
张居正起身团团一揖,正色道:“小侯爷,诸位同僚,当着诸位明人,我就不说暗话了。”
“南北相差之悬殊,已然到了近乎病态的缘故,诸位在其位,谋其政,我能理解,李家觉得委屈,我亦理解,朝廷理解,皇上理解,可是……”
张居正叹道:“诸位同僚,我等身为人臣,怎可不为国为君?小侯爷,李家受国恩重,又岂能不为大局考量?”
“南方有什么?应天府,苏州府,杭州府,松江府,扬州府,镇江府,宁波府……诸多省府州县,又有多少穷地方?”
“北方有什么?顺天府,天津卫,保定府,没了。”
张居正问道:“诸位平心而论,都是大明,如此是否太过不公?”
吴岳说道:“江南是富,可江南为朝廷贡献的赋税也更多,五根手指伸出来,还不一样长呢,何况是疆域广袤,生民百兆的大明?”
潘晟接言道:“无论国家,还是个人,都要遵循扬长避短,南方工商业兴隆,各产业兴旺,已然编织成了一张大网,互惠互利,做大做强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