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则是鼓励道:“卿可畅所欲言,对与不对皆无罪,亦不要担心犯忌讳什么的,有言只管直言!”
“臣遵旨!”
李宝暗暗松了口气——果然,还是与太上皇谈话轻松。
“臣斗胆以为,理论上来说,大明到了嘉靖朝就已然是极限了,几乎不可能再更进一步,甚至可以说……嘉靖一朝之后,大明就要从巅峰滑落了。”
“爱卿可真敢说啊!”朱载坖心头郁愤。
朱厚熜却依旧是稳如泰山,竟还深以为然地点点头,道:“早在许多年前,朕与李青就预料到了,一直在寻找解法……”
“经过不断的复盘、探究,也找到了解法,想来你此次进京,就是为了丰富这个解法,可对?”
李宝也是一怔。
朱厚熜何等人也,仅从李宝刹那的微表情,便已洞悉一切,不过也没生气,只是道:
“经济一道,朕的确涉猎不深,可政治一道,朕又岂敢不知?”
“一切的矛盾皆来自一个问题——分赃不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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