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轻轻笑了笑,温和道:“心还在跳动,又如何能真正意义上静下来?莫说父皇了,纵是那李青,不也一样不得闲?”
“这大明到底姓朱,李青都如此,父皇又如何能全身心的去享受安逸?”
朱载坖哑声道:“儿臣不孝。”
“不,你很孝顺。”
朱厚熜笑容亲和,突然道,“还记得当初你临登基前,父皇与你说的话吗?”
朱载坖怔了一怔,点头道:“儿臣记得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
朱载坖垂着头道:“父皇说:四十年了,整整四十年的皇帝,太疲倦了,做皇帝难,做明君更难……父皇已逾花甲之年,却还要为国操劳,是儿臣无能。”
“不,不是这句。”朱厚熜失笑道,“就这句最没用,你偏偏就记住了这句。”
朱载坖眼睑低垂,默默道:“这是父皇的来时路,儿臣不敢忘!”
朱厚熜五味杂陈,一时也不知是该欣慰,还是该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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