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拱抬头望向皇帝,神情复杂,似有千言万语要说。
朱载坖视而不见,道:“回去票拟,转送司礼监。”
您都同意了,还用得着如此麻烦吗?高拱暗暗苦笑,躬身道:“臣遵旨。”
接过站殿太监送还的奏疏,高拱心头苦楚,悄悄向李春芳递了个眼色——下朝别急着走,与我一起去乾清宫面圣。
都是人精,且搭档已久,李春芳自然读得懂,微微颔首,以作回应。
“哪位爱卿还有本奏?”
“臣有本奏!”兵部左侍郎出班,躬身道,“启禀皇上,水师总兵官戚继光,向朝廷索要军需,开花弹五千枚,实心弹一千枚,火药万斤,铅弹七百箱……以作军演所用。”
朱载坖不置可否的点点头,看向儿子,考问道:“戚继光的需求,合理否?”
朱翊钧恭声道:“回父皇,儿臣还未涉及军事,不敢轻易决断。”
“哎?朝堂就是议事的地方,既是议事,大可畅所欲言。”朱载坖十分宽和,轻笑道,“说的不对也没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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