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
“这么说……今日是儿臣不懂事了?”
朱载坖不置可否,只是说:“历朝历代,任何王朝的任何时期,都有忠臣,亦不乏奸臣,这是不争的事实,可不同朝代的不同时期,忠臣和奸臣的比例,是完全不同的……你觉得什么时期忠臣多,什么时期奸臣多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朱翊钧一时被这个太过跳跃性的问题给难住了,摇摇头道,“儿臣不知。”
朱载坖微笑道:“王朝上升期,王朝鼎盛期,忠臣多;王朝衰落期,王朝末期,奸臣多。王朝有希望,忠臣就多,王朝没希望,奸臣就多。”
“而我大明,如日中天!”
“所以啊,群臣没那么好,群臣也没那么坏。”朱载坖轻轻道,“这也是永青侯离开庙堂的原因所在。”
这一番言论,是朱翊钧从未想过的,也没人这么教他。
皇爷爷教的是制衡,李先生教的是本领,对臣子的剖析……二人都未教过他。
朱翊钧讷讷半晌,由衷道:“父皇您之英明,其实不弱于皇爷爷多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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