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载坖笑了笑,问儿子——“你移是不移?”
“不移!”朱翊钧昂首挺胸,干脆利落。
高拱:“……”
李春芳怕高拱好心办坏事,遂接言道:“殿下莫要误会,臣等来此,还是为了财政问题,非是针对殿下,亦不敢针对殿下。”
“李大学士说的是,臣等二人是为国事而来。”高拱收起脾气,附和称是。
朱翊钧笑呵呵道:“本宫是储君,难道听不得国事?”
顿了顿,“两位大学士无需忧虑,本宫身为太子,岂无容人之量,听不得逆耳忠言?二位有言但言便是,纵是弹劾本宫亦无妨。”
二人对视一眼,都有些无奈。
“说事吧。”朱载坖道。
李高称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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