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父皇是皇上,两位爱卿何以质疑父皇?”
高拱淡然道:“殿下意气用事了,国之大事岂可儿戏?”
朱翊钧耸了耸肩,撇嘴道:“也就是说,父皇的话是儿戏了?”
“若是臣惹了太子殿下不满,还请殿下责罚,臣绝无怨言,可这件事上,臣不认为自己错了,不认为是对皇上不恭。”
高拱硬邦邦道,“恕臣斗胆,殿下虽天资聪颖,却终是年幼,许多事,还没有一个完整的认知,更不明白为了这盛世,朝廷付出了什么。”
李春芳赶忙打圆场道:“高大学士性情急躁了些,非是对殿下不恭,还请殿下恕罪。”
“本宫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儿。”朱翊钧轻轻摇头,叹道,“佛郎机没来之前,无法取信于人,佛郎机来了,又都晚了。这件事压根儿就没办法证明!”
高拱说道:“既然没办法证明,臣以为……还是不花费为好。”
李春芳颔首道:“不错。即便佛郎机真打过来了,以大明的国力,还制服不了?”
朱翊钧还欲再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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