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载坖听罢,既愤懑,又无奈。
可这种事,他还真拉不下来脸亲自告知百官。
总不能召集百官,来上一句“宣布个事儿,我马上就要登基了”吧?
群臣会怎么想?
这种事只能借别人之口。
“殿下若信得过微臣,就交给微臣吧。”高拱说道。
“孤自然信得过先生,只是……”朱载坖叹道,“先生人微言轻,怕是……难以奏效啊。”
高拱正色道:“殿下对臣恩重如山,臣岂能知难而退?提前承继大统这种事,要么皇上宣布,要么臣子奏请,当事人只能三辞三让,哪有亲自开口的道理?”
朱载坖苦叹一声,问道:“先生可有良策?”
“恕臣直言,没有良策。”高拱苦涩道,“只能苦口婆心,别无他法,毕竟……就连臣也是基于对殿下绝对的信任,才相信了皇上的传位之心。”
停顿了下,高拱劝道:“臣邀请不来徐大学士,或许太子可以,大事在即,殿下当大度一些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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