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我大明屹立在历史之巅,难道还不能打破王朝不能永存的魔咒?”
朱厚熜默了下,微微摇头:“我不知道,我看不到,你也看不到,我知道的是,如此大明,如此臣子,你玩不了强皇权这一套,时代也越来越不允许这么做。”
“李青呢?”
朱载坖问道,“十朝以来,他都是坚定的皇权拥护者,儿臣有他相助也做不到?”
“是什么让你产生李青会相助你的错觉?”
“是自洪武朝至今,李青从未真正袖手旁观过。”朱载坖说。
朱厚熜说道:“他是不会袖手旁观,可他只针对大明。”
朱载坖诧异。
“这不一样?”
朱厚熜轻轻道:“大明超越了历史,也脱离了历史,无史可依,无从借鉴,只能不因强盛而乐观,也只能不因迷茫而悲观,你只管做你的分内之事就好,余者,自会有人去管、去操心。”
“父皇说李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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