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只是……很难过,不是滋味儿。”朱载坖闷闷说。
朱厚熜笑了。
“父皇,您……怎么好像还很开心?”
“父皇只是选择了得悉一切之后,依然乐观。”朱厚熜笑着说道,“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,你这是在自己吓自己。”
明明是父皇你吓我……朱载坖闷闷道:“父皇之前还说,儿臣接手的大明,是历史之最的大明,皇权也是历史之最的皇权。”
“难道不是?”
“前半句当然是,后半句……也是?”
“当然是啊!”朱厚熜说道,“不是告诉你了嘛,皇权越强,皇权越弱,皇权越弱,皇权越强。”
朱载坖满心苦闷,满脸苦笑,道:“父皇,咱能说明白一点吗?”
朱厚熜老小孩似的说:“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,是你太笨了呢?”
如此口吻说出来,并没让朱载坖自卑,却也让他明白了,是自己悟性不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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